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
“哪有的事!那个混蛋告诉你的?”我瞪大眼睛说。
在那短暂的时光里,她不再是那个时刻需要保持端庄严肃的校长,不再是守着空房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,也不再是为女儿成长操心的母亲。
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,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,又有温香软玉在怀
送走了她以后,心里也久久不能平静,脑海里回想起她给我口交的一幕幕,心里突然有些后悔让她走。
况且,就算那些照片是我自己的,并非从朋友圈随意拼凑而来,我也没那个胆量去赴约。